sp;后面，郭巧凑在郭勤耳边嘀咕两句，郭勤恍然，接着便埋头写字。

&esp;&esp;郭巧轻快地跑到清哑跟前，求道：“小姑，我写完了。再教。”

&esp;&esp;说完，还得意地瞟了一眼郭勤。

&esp;&esp;郭勤鼓嘴，恼怒地瞪了她一眼。

&esp;&esp;侄女上进，清哑不好拒绝，因道：“吃了饭再教。”

&esp;&esp;郭巧用力点头，靠到郭大有怀里，十分开心。

&esp;&esp;郭大有觉得小闺女很不对劲，只不知何故。

&esp;&esp;等到晚饭后，因天寒不便做别的事，也为了省灯油，一家人都聚集在堂间，围着一只火盆烤火，顺便说些闲话，吴氏婆媳手上都做着针线活。

&esp;&esp;那郭巧便缠着清哑教她背诗，十分勤恳。

&esp;&esp;长辈们见状，都夸她好学、聪明。

&esp;&esp;郭大全便笑问他兄妹认了多少字。

&esp;&esp;结果，郭俭一不小心说漏了嘴，道出一个秘密。

&esp;&esp;这秘密是关于郭勤的。他虽决心要好好上进，然顽皮浮躁的性子一时半会儿哪改得过来，免不了还是学了后面忘了前面。他又想争气又要赌气又惧怕，所以不肯去问清哑，因此便问郭巧和郭俭。

&esp;&esp;才问了两次，那郭巧便觉得“免费”告诉他太吃亏。

&esp;&esp;小女娃眼珠一转，提出要收费，用吃的和玩的抵账。

&esp;&esp;正好今日郭大有买了好些吃的回来，三人都分了，于是双方商定以麻糖抵账。

&esp;&esp;然郭俭容易哄，郭巧却不好说话，在为一个字算多少麻糖的问题上，兄妹俩产生分歧，争了起来。就要翻脸的时候，惊动了郭大有和清哑。

&esp;&esp;郭勤怕说开来丢人，急忙妥协，按堂妹的主意，以一个字一根麻糖的价格支付了“教育费”，郭巧才没将这事嚷出来，反代为遮掩，以图下回交易。

&esp;&esp;经过此事，郭巧觉得这门“生意”很有前景，因此定下努力学习的目标：先跟小姑学，然后转教郭勤，以赚取吃食。

&esp;&esp;所以，她才急切要清哑教她。

&esp;&esp;i954